分頭行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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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頭行動
第二天一早，天剛蒙蒙亮，葉輝就帶著人手進山了。一行人把馬拴住山腳下，留下兩個人看守，其餘人全都往山裏走。
昨夜雀兒往返得匆忙，連裏面的具體情況都沒有說清楚，葉輝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出來引路，幹脆便自己帶著人往裏闖。
就是可憐了隨行的一眾士兵，睡眼惺忪地在山路上跋涉，還與他們最親愛的戰馬分開，一點安全感都沒有。
反觀李淵一行人，昨晚吃了肉就開始犯困，本來說著要輪流守夜，最後誰都沒撐住，全部睡死過去，只留下雀兒獨自熬了整晚，看著天亮了她才靠著石壁淺眠。
李淵的侍衛差不多是同時醒來的，三個人揉著眼睛對視一番，發現竟然真的沒有一個人守夜，後怕得不行，直接把自己那點困意嚇沒了。其中一個人非常激動，直接蹦起來就要大喊，被同伴拉住了捂緊了嘴。
“噓！殿下還在睡呢，你別吵。”
被捂住嘴的侍衛睜大了眼，使勁點點頭，示意同伴把自己放開。
“咱們先小心的查看一下有沒有異常，昨晚上吃了那畜生的肉就想睡覺，真是邪性。”三人中常做決斷的那個說完，被捂住嘴的侍衛才被放開。
三個人小心地看了看李淵和梁思淵的狀況，這才移到雀兒身邊去查看。昨夜睡覺的時候，五個人已經養成了擠在一起的習慣了，只有雀兒離得他們遠遠的。
之前被捂住嘴的侍衛打頭，三個人一起一步步蹭到雀兒身邊，盡可能不發出聲音，誰知道，打頭的那個正好對上了雀兒睜開的雙眼。
雀兒皮膚白，眼睛大，因為沒睡好眼下還掛著黑眼圈。這形象確實不怎麽好看，把打頭這位又嚇住了。
這次這位的尖叫猝不及防，同伴們聽到了再去捂他嘴已經來不及了，李淵和梁思淵聞聲醒來，遠處還有模糊的喊叫聲傳來。這喊叫聲實在來得突兀，且嚇人，本來尖叫已經歇了，聽見遠處的聲音又接茬叫起來。
雀兒沒睡好本就有起床氣，尖叫聲又接二連三地在耳邊炸開，蹙著眉頭和後面兩個侍衛說：“能不能管管？”
說完又走向李淵，同他說：“葉輝進山了，我去帶他們過來。”
兩個侍衛為了制止自己的同伴，把他的嘴完全捂上，隱約還能聽到掙紮之聲。李淵目送雀兒跳走，才對自己幾個侍衛說：“別玩了，整理一下東西，一會兒我們就能出去了。”
李淵的侍衛是真的訓練有素，聽了李淵的吩咐，立刻行動起來。他們先是把最後殘餘的火苗撲滅，然後把整個篝火的痕跡都清除，接著再處理五個人行動過的痕跡。
梁思淵在邊上看著，一點也認不出這就是把自己從睡夢吵醒的罪魁禍首。
另一邊，葉輝剛進山便發現雀兒早就做好了標記，只要一路順著走進去就好。遇到雀兒的時候，他們一行人已經非常深入了。
“怎麽了，裏面可是出了什麽事？李淵還安全嗎？”
葉輝從聽見裏面的尖叫聲就開始心慌，見著雀兒更是慌得不行，以為出了什麽意外，問起問題來都忘了在金嘯衛面前裝樣子，如往常一樣直呼了李淵的名字。
雀兒落到葉輝面前說：“沒事，他們大概是在表達馬上就要得救的喜悅。”雀兒又看了看這一行人的人數，“人太多了，我去前面看過了，塌的地方不多，裏面還有兩個看起來是行動不便的。退出去幾個騎馬繞到山的另一邊接著，其他人直接從這裏往青州走更容易些。”
葉輝聽了摸摸雀兒的頭，不置可否，只是說：“我先去看看怎麽樣了。”
最後葉輝沒讓人回去，也沒讓人跟著。他讓金嘯衛原地待命，自己帶著衛桓跟著雀兒進去找李淵。這三個人的速度就比帶著金嘯衛要快許多了，不一會就到了李淵被困的位置，裏面的人也是一副準備好要出發的樣子。
只有李淵老神在在地靠坐在石頭上，見著葉輝從自己頭頂蹦下來，還能氣定神閑地打聲招呼，問：“前來救援的只有你們兩個人嗎？”
李淵一只手上裹著侍衛衣服撕下來的布條，這幾天下來，黑色都變得灰撲撲的了。葉輝已經好幾年沒見過李淵如此狼狽的樣子了，乍一見他這樣，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調侃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還是衛桓先湊上去，就要去看李淵的傷口，“殿下，你受傷了？怎麽包紮得這麽草率，這樣傷口會惡化的。”
葉輝見李淵被衛桓弄疼了，上去拉住衛桓：“你毛手毛腳的，別碰了。現在條件簡陋，先湊合一下吧，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。”
葉輝四下打量了李淵被困的這方小空間，問李淵：“雀兒說這裏離青州不遠，我們直接去青州？”
李淵搖了搖頭：“我們退回雲州去。”
葉輝早就想到這個可能，也沒問原因，直接說：“我還有些人手在半路上，我把他們叫過來。”
雀兒聞言主動回返叫人去了。
李淵沈吟片刻：“不如，你帶著梁大人去青州，我跟幾個人回雲州去。”
葉輝一聽就知道李淵又要給別人設套，評估了一下這其中的危險，覺得可行，便答應下來。
衛桓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，根本跟不上兩個人的思路，好在，他們關系夠好，有不懂的就直接問。
“我們帶著人去青州了，萬一有歹人等在雲州，要害殿下怎麽辦。”
雀兒往返的速度也快，回來正好聽見了這句。她坐在李淵身手的山石頂上，說：“我保護他。”
聞言，葉輝和李淵一起笑了。葉輝向雀兒招手，讓她下來說話。
“若我帶著人直奔青州，李淵帶著人折返雲州，再取官道帶著馬匹去青州。雲州到青州這路怎麽也要走個一日，你若跟著李淵可就兩天見不到我了。”
雀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葉輝，不知道他說這些做什麽，他兩天不見自己都受不了嗎？
葉輝原本想這丫頭非要跟著自己出門，是因為不舍得離開自己。昨夜兩人不在一處已經是意外了，定受不了再多幾日。
結果見她這眼神，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，頓時尷尬起來。
李淵在旁邊看葉輝臉上笑意逐漸消失，也知道他此時難堪，趕緊解圍：“那就麻煩雀兒姑娘保護我了。”
山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，葉輝強行無視尷尬喊著人啟程。“我先去給你探探前面都是些什麽妖魔鬼怪，咱們青州見了。”
葉輝進山一共帶著八名金嘯衛士兵，他給李淵留下三名，自己帶著五個人和衛桓榮格走了。
梁思淵果然是故意留下來的，他那點小傷過了這麽幾日已經完全長好，一點都不影響攀爬。甚至還有精力同葉輝說話。
“世子，你們在京中聽到消息是怎麽說的呀，我們這麽多人被困山中，怎麽才來了這麽幾個人。”
“世子，剛剛三皇子沒來得及跟您說，其實咱們工部還有兩位大人也逃過一劫，他們先往青州搬救兵去了。現在，估計已經到了青州了。”
“世子，咱們工部這次的任務是巡視各州的農田湖河，檢查有無隱患，順便學習一下各地技術。過了青州還有三個州沒有去，現在工部就剩我一個人了，這任務還繼續嗎？”
“哦，咱們工部還有兩位大人，可青州的救援這麽久都沒來，兩位大人恐怕兇多吉……”
雀兒說的沒錯，往青州的這段路是真的很短，梁思淵說著話的功夫就已經走到了相對平坦的地方。
“少……”梁思淵口中的兩位大人就躺在路中間，他還認得這兩人身上的衣服。
葉輝上前查看，只見兩人身上盡是被撕咬的痕跡，已經血肉模糊了。
“既然發現了這兩位大人，也不能就這麽直接走了。可是咱們手頭沒有工具，也不好為兩位大人收殮。留下兩個人看顧著，別讓野獸破壞了屍首，咱們到了青州立刻回來為兩位大人收屍。”
梁思淵一聽立刻急了，“不可，不可啊。這山裏有夜行的野獸，會吃人的。兩位大人再這多日，也沒有被野獸叼走，想來也不多這一天。咱們所有都去青州，別留人別留人。”
葉輝聽這話笑了：“剛聽你說還以為你多看中同僚情誼，想不到也是冷血的。”
梁思淵被這麽說仍舊面不改色，堅持自己的觀點：“死人哪有活人重要，兩位大人在天有靈定不會怪我們的。”
葉輝自聽說山中吃人的野獸便不打算留人看守了，多說一句也只是單純地逗弄梁思淵。
這人和李淵共事不足一月，竟能被李淵劃歸為自己人的行列，想來也是個奇人。如今一試，確實很有意思。
梁思淵見葉輝瞅著自己不說話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連忙催促：“咱們快走吧，也不知道這裏距離青州還多遠，天黑前要趕緊走出去啊。”
葉輝答應一聲，招呼大家出發，沒走幾步，便遇上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，看裝扮應當是哪裏的侍衛軍。
兩方人剛一照面，對面就舉起武器對準他們，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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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天剛蒙蒙亮，葉輝就帶著人手進山了。一行人把馬拴住山腳下，留下兩個人看守，其餘人全都往山裏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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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可憐了隨行的一眾士兵，睡眼惺忪地在山路上跋涉，還與他們最親愛的戰馬分開，一點安全感都沒有。
反觀李淵一行人，昨晚吃了肉就開始犯困，本來說著要輪流守夜，最後誰都沒撐住，全部睡死過去，只留下雀兒獨自熬了整晚，看著天亮了她才靠著石壁淺眠。
李淵的侍衛差不多是同時醒來的，三個人揉著眼睛對視一番，發現竟然真的沒有一個人守夜，後怕得不行，直接把自己那點困意嚇沒了。其中一個人非常激動，直接蹦起來就要大喊，被同伴拉住了捂緊了嘴。
“噓！殿下還在睡呢，你別吵。”
被捂住嘴的侍衛睜大了眼，使勁點點頭，示意同伴把自己放開。
“咱們先小心的查看一下有沒有異常，昨晚上吃了那畜生的肉就想睡覺，真是邪性。”三人中常做決斷的那個說完，被捂住嘴的侍衛才被放開。
三個人小心地看了看李淵和梁思淵的狀況，這才移到雀兒身邊去查看。昨夜睡覺的時候，五個人已經養成了擠在一起的習慣了，只有雀兒離得他們遠遠的。
之前被捂住嘴的侍衛打頭，三個人一起一步步蹭到雀兒身邊，盡可能不發出聲音，誰知道，打頭的那個正好對上了雀兒睜開的雙眼。
雀兒皮膚白，眼睛大，因為沒睡好眼下還掛著黑眼圈。這形象確實不怎麽好看，把打頭這位又嚇住了。
這次這位的尖叫猝不及防，同伴們聽到了再去捂他嘴已經來不及了，李淵和梁思淵聞聲醒來，遠處還有模糊的喊叫聲傳來。這喊叫聲實在來得突兀，且嚇人，本來尖叫已經歇了，聽見遠處的聲音又接茬叫起來。
雀兒沒睡好本就有起床氣，尖叫聲又接二連三地在耳邊炸開，蹙著眉頭和後面兩個侍衛說：“能不能管管？”
說完又走向李淵，同他說：“葉輝進山了，我去帶他們過來。”
兩個侍衛為了制止自己的同伴，把他的嘴完全捂上，隱約還能聽到掙紮之聲。李淵目送雀兒跳走，才對自己幾個侍衛說：“別玩了，整理一下東西，一會兒我們就能出去了。”
李淵的侍衛是真的訓練有素，聽了李淵的吩咐，立刻行動起來。他們先是把最後殘餘的火苗撲滅，然後把整個篝火的痕跡都清除，接著再處理五個人行動過的痕跡。
梁思淵在邊上看著，一點也認不出這就是把自己從睡夢吵醒的罪魁禍首。
另一邊，葉輝剛進山便發現雀兒早就做好了標記，只要一路順著走進去就好。遇到雀兒的時候，他們一行人已經非常深入了。
“怎麽了，裏面可是出了什麽事？李淵還安全嗎？”
葉輝從聽見裏面的尖叫聲就開始心慌，見著雀兒更是慌得不行，以為出了什麽意外，問起問題來都忘了在金嘯衛面前裝樣子，如往常一樣直呼了李淵的名字。
雀兒落到葉輝面前說：“沒事，他們大概是在表達馬上就要得救的喜悅。”雀兒又看了看這一行人的人數，“人太多了，我去前面看過了，塌的地方不多，裏面還有兩個看起來是行動不便的。退出去幾個騎馬繞到山的另一邊接著，其他人直接從這裏往青州走更容易些。”
葉輝聽了摸摸雀兒的頭，不置可否，只是說：“我先去看看怎麽樣了。”
最後葉輝沒讓人回去，也沒讓人跟著。他讓金嘯衛原地待命，自己帶著衛桓跟著雀兒進去找李淵。這三個人的速度就比帶著金嘯衛要快許多了，不一會就到了李淵被困的位置，裏面的人也是一副準備好要出發的樣子。
只有李淵老神在在地靠坐在石頭上，見著葉輝從自己頭頂蹦下來，還能氣定神閑地打聲招呼，問：“前來救援的只有你們兩個人嗎？”
李淵一只手上裹著侍衛衣服撕下來的布條，這幾天下來，黑色都變得灰撲撲的了。葉輝已經好幾年沒見過李淵如此狼狽的樣子了，乍一見他這樣，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調侃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還是衛桓先湊上去，就要去看李淵的傷口，“殿下，你受傷了？怎麽包紮得這麽草率，這樣傷口會惡化的。”
葉輝見李淵被衛桓弄疼了，上去拉住衛桓：“你毛手毛腳的，別碰了。現在條件簡陋，先湊合一下吧，咱們還是先出去再說。”
葉輝四下打量了李淵被困的這方小空間，問李淵：“雀兒說這裏離青州不遠，我們直接去青州？”
李淵搖了搖頭：“我們退回雲州去。”
葉輝早就想到這個可能，也沒問原因，直接說：“我還有些人手在半路上，我把他們叫過來。”
雀兒聞言主動回返叫人去了。
李淵沈吟片刻：“不如，你帶著梁大人去青州，我跟幾個人回雲州去。”
葉輝一聽就知道李淵又要給別人設套，評估了一下這其中的危險，覺得可行，便答應下來。
衛桓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，根本跟不上兩個人的思路，好在，他們關系夠好，有不懂的就直接問。
“我們帶著人去青州了，萬一有歹人等在雲州，要害殿下怎麽辦。”
雀兒往返的速度也快，回來正好聽見了這句。她坐在李淵身手的山石頂上，說：“我保護他。”
聞言，葉輝和李淵一起笑了。葉輝向雀兒招手，讓她下來說話。
“若我帶著人直奔青州，李淵帶著人折返雲州，再取官道帶著馬匹去青州。雲州到青州這路怎麽也要走個一日，你若跟著李淵可就兩天見不到我了。”
雀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葉輝，不知道他說這些做什麽，他兩天不見自己都受不了嗎？
葉輝原本想這丫頭非要跟著自己出門，是因為不舍得離開自己。昨夜兩人不在一處已經是意外了，定受不了再多幾日。
結果見她這眼神，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，頓時尷尬起來。
李淵在旁邊看葉輝臉上笑意逐漸消失，也知道他此時難堪，趕緊解圍：“那就麻煩雀兒姑娘保護我了。”
山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，葉輝強行無視尷尬喊著人啟程。“我先去給你探探前面都是些什麽妖魔鬼怪，咱們青州見了。”
葉輝進山一共帶著八名金嘯衛士兵，他給李淵留下三名，自己帶著五個人和衛桓榮格走了。
梁思淵果然是故意留下來的，他那點小傷過了這麽幾日已經完全長好，一點都不影響攀爬。甚至還有精力同葉輝說話。
“世子，你們在京中聽到消息是怎麽說的呀，我們這麽多人被困山中，怎麽才來了這麽幾個人。”
“世子，剛剛三皇子沒來得及跟您說，其實咱們工部還有兩位大人也逃過一劫，他們先往青州搬救兵去了。現在，估計已經到了青州了。”
“世子，咱們工部這次的任務是巡視各州的農田湖河，檢查有無隱患，順便學習一下各地技術。過了青州還有三個州沒有去，現在工部就剩我一個人了，這任務還繼續嗎？”
“哦，咱們工部還有兩位大人，可青州的救援這麽久都沒來，兩位大人恐怕兇多吉……”
雀兒說的沒錯，往青州的這段路是真的很短，梁思淵說著話的功夫就已經走到了相對平坦的地方。
“少……”梁思淵口中的兩位大人就躺在路中間，他還認得這兩人身上的衣服。
葉輝上前查看，只見兩人身上盡是被撕咬的痕跡，已經血肉模糊了。
“既然發現了這兩位大人，也不能就這麽直接走了。可是咱們手頭沒有工具，也不好為兩位大人收殮。留下兩個人看顧著，別讓野獸破壞了屍首，咱們到了青州立刻回來為兩位大人收屍。”
梁思淵一聽立刻急了，“不可，不可啊。這山裏有夜行的野獸，會吃人的。兩位大人再這多日，也沒有被野獸叼走，想來也不多這一天。咱們所有都去青州，別留人別留人。”
葉輝聽這話笑了：“剛聽你說還以為你多看中同僚情誼，想不到也是冷血的。”
梁思淵被這麽說仍舊面不改色，堅持自己的觀點：“死人哪有活人重要，兩位大人在天有靈定不會怪我們的。”
葉輝自聽說山中吃人的野獸便不打算留人看守了，多說一句也只是單純地逗弄梁思淵。
這人和李淵共事不足一月，竟能被李淵劃歸為自己人的行列，想來也是個奇人。如今一試，確實很有意思。
梁思淵見葉輝瞅著自己不說話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連忙催促：“咱們快走吧，也不知道這裏距離青州還多遠，天黑前要趕緊走出去啊。”
葉輝答應一聲，招呼大家出發，沒走幾步，便遇上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，看裝扮應當是哪裏的侍衛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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